姜生

Just屯文。

《八一八那个抛弃现任的木头脸》(一)

日子过得越久,发现没了他我还过得越发勤快。

写这篇帖子主要是纪念那个木头脸离开三周年了。

赶以前,我还特喜欢晃着他胳膊闹着嫌他出现在我眼前太久了,是不是离不开我,然后他揉我一把秀发啥话都不说又去忙他工作。

说实话喜欢上他还算是我福分,也算是无理取闹的孽缘。自从遇见了他,不知道哪来的不要脸一个劲儿的往他床上送;也不知道哪来的不要脸,一直等啊等,却总也等不回来。

他离开一阵子之后,对着手机打了好长一串字,但自己也嫌矫情,删删删删成五个字——傲血,我想你。哆嗦了半天也没发出去,再打电话,却听到意料之中的女声——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

仔细想想他也离开这座城市三年了,时间流逝的很快,该变的没变,人却再也没有回来。

 

废话多说了,既然是818,那就得从前讲起。

说起来认识他还是托我哥的福分,我哥自从跟他男朋友好了后,我就叫他铁牢哥好了。铁牢哥就天天往我家跑,再不济也是我哥天天往他部队上跑。

当时的我还不认识那个木头脸,整天欢欢脱脱地快乐的像个小二逼,该往哪蹦就往哪蹦。活蹦乱跳的像个孙行者。可再怎么强大的悟空,也碰巧天上掉下来了个唐僧。

人生的缘分其实很奇妙,要不然怎么会前辈子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一次擦肩而过呢?

话说多了矫情了。

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,天朗气清惠风和畅,傲血跟着铁牢哥进我家。腼腼腆腆的跟个小姑娘一样不爱说话,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腼腆,是真·不爱说话。

他不像铁牢哥那样,会说情话、会想尽办法逗我哥笑,相反的,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,我甚至觉得他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,我就像个路人一样出现在他的生活中。我也说过我之前是个二逼,想尽一切办法逗他笑,经常没事儿就跑去找他,给他讲笑话,想尽一切办法对他好。其实爱上他,真的是自作孽,不可活。

有一次我跑到他部队里去找他,没敲门就进去了,没想到他正在光着上身坐在书桌旁写写画画。要不是还保留一份理智我想当时我鼻血都要下来了。

傲血很早的时候就参军了,身材自然是好到没话说,身子硬朗的堪比平田君的腹肌师父。

对不起扯远了……

当时我就头脑发热去戳了戳他腹肌笑了声:“干啥呢你这么色情写什么呢?”

结果一张纸上全写着问水。

我脸红的遮都遮不住,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俩的呼吸声。我第一次知道傲血的眼睛还可以带着温柔的笑意;我第一次知道他笑起来那么好看;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心脏可以跳的那么快,全是因为一个人。

我大叫道:“我要去给铁牢哥说你耍流氓!”

他笑了笑,仰起头亲了亲我,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。

现在想起来才知道那时候就沦陷了,当时第一感觉居然是“卧槽这家伙这么会耍流氓以前搞过么擦擦擦”而不是“被一个男人吻了很奇怪”!

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,回吻了过去。

我们就这样吻来吻去中,悄悄在一起了。

 

木头也开花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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